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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常花5（第6页）

哦，对了。在战斗中，我几乎忘记了前景中高耸入云的可憎之物。

我把目光转向我们身后那棵高耸的植物。“我有点纳闷。”

她抬起眼睛看向它。“这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不是吗？”

她向玻璃走近了一点，我依次跟在后面。“这是一个古老的项目，由一名骑士团成员起，可悲的是，他已经离开了我们。我在它的维护中挥了很小的作用，尽管杜尔瓦萨目前是它的主要看护人，祝福他。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我说。“是植物吗？”

“在某种程度上，”

她说。“这种生物物质类似于真菌，但它的密度要大得多，这就是为什么它甚至能够承受巨大的压力-稠度比木材更接近石灰石。此外，与其说是成长，不如说是建设......”

“施工。”

我花了一秒钟来理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手动把它放在一起？就像雕塑一样。

“离真相不远了，”

她说，点点头。“这些组件虽然是生物的，但都是用力量制造和组装的。虽然不要搞错。在这一点上，它非常有生命力。

“我明白了，”

我说，然后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为什么......做这样的事情吗？

“这是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

她抿了抿嘴唇。“最初的目的是一部分是概念的证明，一部分是意识形态的象征，但我担心它已经受到一定程度的野心蔓延的影响。她走近了玻璃杯，正好走到玻璃的边缘。“它旨在成为一种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无限期生存的生命形式，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中也是如此......它能够从几乎任何损害中恢复过来，无论其性质如何。

“这就是它在水下的原因吗？呃——我是说在水里。

她点了点头。“是的，没错。在这么多英寻的情况下，海底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恶劣的环境，甚至可能比外太空更恶劣。没有比它更好的地方来测试生命形式的强度了，除非你能现自己在黑洞内部。

不知为何，当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滑稽的神色。就像她在开一个内部玩笑一样。

“这个想法，”

她继续说，“是为了证明，即使它可能要经过亿万年才能实现，但从理论上讲，一种纯粹的、真正的不朽——不是我们作为人类所渴望的那种脆弱的不朽，而是一种神圣的、真正不可杀死的生物——理论上可以被一种生物生命形式所拥有。她回头看向我的方向，微微一笑。“所有碳基生命，无论看起来多么陌生，在相对意义上都与人类密切相关。如果可以做到，那么......”

“这可以为我们完成，”

我说完。“为了人。”

“这是一种可能性，”

她说，微微点头。

我挠了挠耳后。“但是，类似的事情......某种东西意味着能够在任何地方生存，很难杀死......不会是这样吧？它会是一个模具，或者其他什么。一种简单的生命形式。

“嗯，我确实说过，这是野心蔓延的影响，”

她说。“你说得很对——微生物群落将是目标的最佳候选者，这就是几十年前在实验室培养皿中开始的。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弹性甚至自然进化，例如臭名昭着的缓步动物，它有时甚至可以在真空中在静止状态下生存。她咔嚓咔嚓地吐了吐舌头。“然而，即使是最简单的生命形式，最终也需要能量和一定程度的基础材料才能生存。在某个时候，有人在他们的脑海中产生了一个愚蠢的想法，即要使活着的东西真正被归类为不朽，它必须拥有独立于其物质环境而获得或合成这些的能力。

“但这在物理上是不可能的，”

我说。

她挑了挑眉毛。“是吗？”

“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