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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开金平日里在川江和这些人称兄道弟整天混在一起,大小也挂了个副区长的名头,在最需要朋友帮助的关键时刻,出手相助的却是平时自己几乎很少往来的川江能源。郎开金所有的产业都在川江水厂,和钱星瀚那种产业遍及川北国的人还有区别,川江各方势力有时以资产划分往来频繁,有时以资产纯粹在本地的势力和其它各地都拥有产业的划分阵营。和很多国家类似,这些富豪同时又掌管川北国各级政权,彼此之间既是朋友又是竞争者,总体上以资产总额论英雄,川江能源总资产和这些富豪有不少差距,只不过因为川江能源拥有极高的利润率才和这些人偶尔有所往来。
人们常说患难时刻见真情,郎开金在川江一共只有三座水厂,已经在洪水中损毁两座,仅剩的这座危在旦夕时,是川江能源及时出手救了郎开金一命。这次川江遭难,大家一方面加强各自自身护卫,另一方面彼此联系极为频繁,互相传递沟通消息,了解川江各方损失情况,直到川江能源率先救助难民。
历来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但每次大灾后当地各方势力都进行一次重新洗牌,苦熬过灾害和瘟疫双重打击之后,必然有新兴势力脱颖而出。大部分人得到消息之后都认为川江能源是为了抢先下手从难民中选拔各种人才,这本应是疫情结束后的事情,大家认为川江能源不但抢先下手还不惜血本给难民施以援手目的不纯,当天众人齐聚川江能源的本意是兴师问罪。
当众人从陈鼎新嘴里听说川江能源没有任何企图,纯粹就是救助难民,避免难民因生命面临危机,要么铤而走险要么冒险饮用被污染的生水。无论哪种情况,都必然给川江带来极大的危害,生命受到威胁的难民一旦引暴乱,必然是尸横遍地,冒险饮用生水的难民也必然大批患病死亡。这两种情况加上洪灾中死亡的难民,全部都是瘟疫的源头,救助难民等于帮助自己,只有避免难民大量死亡,才有可能防止瘟疫生。
道理虽然很简单,但从没有人尝试,谁都认为自己在大型天灾面前根本不可能帮助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难民,是实力很一般的川江能源给大家带了个头。等到王仁智出现之后,他的言行证明川江能源确如陈鼎新所说,纯粹在尝试救助难民,包括他后来的观察也证明川江能源并没有考虑灾后的事情。
这水厂抢险这件事情上郎开金对王仁智感激万分,是王仁智帮助自己保住唯一水厂,使自己仍然跻身川江富豪之列,不过他把王仁智归纳入自己应该敬而远之的那种人。川江能源是自己的恩人不假,王仁智确实值得尊敬,但郎开金可不愿意和他这种人走的近,走的近了虽然落个好名声,但好名声等于花真金白银买回来的,跟着大家后边附和还行,特别是川江能源的提议绝不反对。
王仁智等在郎开金率领水厂众人欢送下带着满身疲倦于凌晨五点离开水厂,经过半下午以及几乎一晚奋战,战胜洪水保住川江民众赖以生存的水源。与郎开金告别之后,返回川江能源的路上,看见沿途难民在寒风中露宿街头,为了抵抗寒冷男女老幼不得不大堆的拥挤在一起。
回到川江能源后,娜娜和楠楠赶紧给王仁智准备热水,打算服侍王仁智清洗身上一晚上的泥水和汗渍,王仁智道:“你们俩别管我,快点回去自己洗洗,你们俩现在也没有换洗的衣服,现在洗了估计下午应该可以晾干,我一会去你们房间,早饭前还有些事情需要办。”
娜娜两人只带了一套衣服换洗,当初遇见鲍如花时见她身上只有一套晚上睡觉时的贴身亵衣,便从里到外给如花凑了一套,弄的两人现在换洗不方便。
娜娜道:“有事情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婢子就在这里服侍主子洗澡,主子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婢子,婢子就在主子房间简单洗洗即可。”
楠楠也道:“就是的主子,婢子和娜娜只是两个卑贱的奴仆,没啥不可见人,早已经没有羞耻心了,能在这里出现的都是大富豪,都不会正眼看婢子一眼,婢子不怕主子。”
王仁智怒道:“你们俩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让你们俩掌嘴,我既然把你们俩带在身边,在我眼里你们俩比那些所谓的富豪重要的多,少在这里说废话,下午和晚上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快点回去吧,我一会过去找你们。”
娜娜吐吐香舌道:“明白了主子。”
然后便拉着楠楠离开房间,之前两人认为普天下恐怕只有王仁智把奴仆视为一个人看待,想不到他居然这么护自己身边的奴仆。虽然富豪圈子无不以使用曾经的贵妇为下人为荣,因此贵妇奴仆身价普遍较高,招待客人时往往以这是某某某家的主母炫耀,或者作为贵重礼物相互赠送,这也是这些曾经身为贵妇的奴仆最为不堪的时刻。娜娜两人很想对王仁智坦诚自己的心里话,截止目前王仁智从没让两个人难堪过,两人在心里祈祷今后不会被当做礼品送给其他人,跟随王仁智身边她们感觉到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心里压力。
娜娜两人离开后,王仁智自己洗去一夜忙碌的满身污垢汗渍,估计两人要洗衣服还得有一会,点了根香烟抽完后才去两人房间。来到门口敲敲门,楠楠开门后见是王仁智,道:“婢子去主子哪里都不敲门,主子进婢子房间还用得着敲门?主子吓到婢子了。”
王仁智道:“你们俩去我哪里是回家,回自己家当然用不着敲门,这里是你们的房间,私人领地我自然要敲门了。”
楠楠道:“主子又来了,婢子和娜娜是主子的私有财产,主子自己的东西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王仁智一听心道:你这才是又来了。他不愿就这个问题纠缠,吩咐楠楠道:“快去沏杯茶,喝两杯茶吃点东西快休息。”
进去后见娜娜还在卫生间里冲洗,道:“娜娜你真能墨迹,我还抽了根烟才过来,你还没完。”
楠楠进卫生间接水,由于王仁智表明对两人很看重,楠楠心情大好,出来时顺手笑嘻嘻的在娜娜大白屁股上啪的一拍,嘴里说道:“听见没?主子说你真能墨迹,还不快点?”
娜娜反手一把没揪住,在楠楠后边喊道:“你还好意思?还不是怪你耽误时间,害得我现在才进来?”
两个人之前是竞争对手,为了自己家利益,几乎是死敌,这几个月朝夕相处,特别是最近一个多月以来随王仁智东奔西走,已经没有隔阂相处的亲如姐妹一般非常融洽。
楠楠边准备茶具边对王仁智说道:“主子给陈总打个招呼,让他给主子送套茶具过来,婢子好服侍主子,主子有几天时间没好好品一次茶了。”
王仁智道:“算了吧,那有那个功夫,大伙都在为抗洪忙碌,咱们在这里闲的品茶,让人家看见也不好看,还是等几天有时间再说吧。”
过了几分钟,楠楠把茶沏上,娜娜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楠楠里边身着贴身抹胸短裤,外边套了一套职业装,娜娜内里真空穿了套贴身内衣嘴里嘀咕道:“楠楠你我身材差不多我怎么穿你这套衣服这么难受?”
楠楠道:“难受就别穿,我还难受着呢,刚好给我扒下来。”
两个人的一套衣服给了如花,现在只能凑合一下,王仁智道:“你们俩傻啊,柜子里有媛媛的衣服你们不会先将就一下?何苦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无论到哪个地方,基本上都给王仁智和郑媛媛准备的服装,川江基地更少不了。
娜娜道:“不是婢子不穿媛媛的衣服,而是媛媛的衣服婢子两人穿上蹦的太紧。”
娜娜两人和郑媛媛看上去身材高低胖瘦差不离,可郑媛媛的身体肌肉比两人达很多,不像两人身体丰腻依然保持贵妇般丰满,郑媛媛的服装两个人自然套不上身。
不用解释王仁智一听就明白了,道:“那你们俩就先将就一下吧,反正你们俩今天可以呆在房里不出门,娜娜你先联系一下小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他。”
娜娜问道:“现在?这才不到六点?他还没睡醒吧?”
王仁智道:“等他睡醒就晚了,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不是为了他咱们现在早去睡觉了,你告诉他早八点以前必须安排下去。”
娜娜听后顿时也明白,恐怕今天早晨是最后抢筹的机会,昨天下午到夜里恐怕很多人已经得到消息,今天一早落实水厂安然无恙后便会下手,带动川江其它股价上杨。娜娜刚问了句志勋,随即笑着说道:“什么不让你活了?不就让你早起来一个小时吗?今天的事情非常重要,你安排好今天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把觉补回来,对对对,就是安排上午抢筹的事情。对,水厂的筹码如果今天上涨你就不要追了,如果和昨天一样你就继续吃进,有多少吃多少,不要怕撑坏肚子,保你赚到数钱数到手抽筋。”
远在昭通的袁志勋赶忙从床上爬起来,他自从上次做了一把鸿通运输,天兴投资资产不到半年便翻了几倍达十二亿金币。袁志勋也随着天兴投资赚个盆满钵满自己也提成跻身百万富翁行列,个人资产高达五百万,给自己在昭通不但置办了住宅,并且娶了房娇妻。这一年多来再没这么好的事情了,无论是王仁智还是时朗逸,以及川江的陈鼎新,都未给他提供任何消息,一年多在春雪屏的指导下才赚了几千万。
大清早天还没亮,妇人正嘟囔是那个不长眼的这么早扰人好梦,听见袁志勋的话后也连忙随男人爬起来,来到客厅拿出纸和笔协助男人做记录。这次川江洪灾昭通引起极大的轰动,先知先觉消息灵通者立马挥刀断臂,随后跟风者无数,引川江股价整体断崖式下跌。
面对突情况,袁志勋没敢擅自妄动,这种便宜他可不敢捡,九天那边春雪屏也在观望,袁志勋联系陈鼎新得到的答复是建议他躲得越远越好。陈鼎新对袁志勋来讲绝对是老前辈,因此袁志勋一边请陈鼎新这边提供消息,以备有机会适当参与,一边专心致志的继续做他已经介入的一支股份,本本分分的赚点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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