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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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代价（第2页）

“我怎么看你并不重要，”

司雷低声道，“重要的是在这艘船上生的事——”

“这艘船上生的事才无关紧要，”

安娜再次露出了她的微笑，“因为这半个月来生的事就没有一件是新鲜的，每一件都很无聊……不是吗？”

司雷思忖着如何回答。

片刻的沉默之后，她看向安娜，“你是当年‘至高礼赞’上的亲历者吗。”

安娜没有回答，但目光带着肯定的意味。

“我想当年船上应该生过一些非常惨烈的——”

“不要来尝试共情我，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安娜望着司雷，“回答我一个问题，警官，在加入ahgas以后，你的人生变得更幸福了吗？”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安娜望着她，“离开十四区以后的人生，和在十四区的人生相比，你更喜欢哪一段？”

安娜的问题就像一个抛向海底的锚，它在回忆深处掀起一些泥沙，司雷的目光闪过短暂的阴霾。

“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其价值，有些弯路是跳不过的，强行作这种比较根本就没有意义……”

“那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呢？”

“……加入ahgas以后吧，怎么了？”

安娜笑了笑，“那就好。”

司雷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你知道吗，在衡量一个社会、一种文化、某些团体的优劣时，我有一个简单粗暴的个人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