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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第2页）

叶唯慢条斯理地解释：“知道的越多越难被人蒙蔽，我若是对摆摊这个营生有所了解，日后有嫌犯想在这方面诓骗我，便没那么容易。”

“有道理，可是——”

展昭沉吟片刻，道：“那条街我们已经走过很多次，你早就知道那些摊位上都卖什么东西。”

“我那不是忘了吗？”

叶唯气恼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打住，我不想再提昨晚了。”

“好，好。”

展昭怕她真恼了，不再逗她。

两人在这边愉快地吃早饭，另一边丁祥带着一个身穿布衣的年轻女子进开封府，说有状要告。

丁祥好歹是个禁军

指挥，这样大摇大摆的上开封府告状，包大人难免重视几分。

公堂之上，包大人问丁祥：“丁指挥要状告何人？”

面对包大人，丁祥的姿态还算恭敬，他施礼道：“禀包大人，属下要告之人乃是开封府的校尉——叶唯。”

“你要告他？”

包大人与身侧的公孙先生对视一眼，蹙眉道：“你因何事告他？”

叶唯入开封府以来从未行差踏错，人品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包大人实在想不出他能犯下何事，竟让丁祥大张旗鼓地来开封府告他。

“叶唯身为女子却女扮男装入朝为官，属下要告她欺君罔上！”

丁祥高声道。

“什么？！”

丁祥此话一出，公堂上的人都惊讶万分。

叶唯怎么可能是女子？

包大人心中不信，但也知道丁祥不敢来开封府信口雌黄，便问道：“你有何证据？”

“回包大人，此女就是人证。”

丁祥指着和他一起来的那名女子，回道：“属下今日不用当职，晨起就出门和友人吃早点。叶唯带人巡街路过时，此女就在旁边自言自语，说‘她胆子可真大，身为女子也敢来当官’。”

“属下闻言便问此女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此女也未隐瞒，直接将事情始末告知属下，属下这才知晓叶唯的罪行。”

包大人转而看向那女子，问道：“你姓甚名谁，是何方人士，又以何为凭证指控叶校尉是女子？”

那女子应该没上过公堂，神色有

些紧张，她跪下回道：“回大人，民女名叫贺嫦，是济州人，去年拜忆安堂的章大夫为师，学习医理。

“四月下旬，有位公子在三个朋友的陪同下来医馆看伤，她的朋友在得知她伤情不重后就先行离开。民女的师父准备替那位公子上药时才得知她是个姑娘家，为了方便在外行走才做男子打扮。”

“她伤在背部，民女的师父不方便为她上药，便唤民女过去，民女也因此记住了那姑娘的长相。”

“民女来京城是为探亲，没成想竟又见到那位姑娘，而且……”

贺嫦抬头瞄了包大人一眼，很快又低头道：“而且她还穿着官服在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