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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众神之力 6（第4页）

“所以......你要做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这就像你在道德课上听到的那种困境，”

她说。“如果一个暹罗双胞胎虐待另一个，你不能在不惩罚他们两个的情况下惩罚一个。除了不是双胞胎，而是一个人，被困在一个盒子里，就像那个旧实验中的猫一样。你无法分辨它是活着还是死了。受害者或罪魁祸。

“所以......”

“所以我要走了，”

她说，猛地站起来，声音有点简洁。“我会在学校正常对待你，但除此之外，我们不应该再说话了。如果——如果事情真的恢复正常，试着忘记这一切。

她迅走向门口，开始扭动门把手——

"

等等！」我大声喊道，我的声音哽咽了。“等等。”

她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她回头看着我。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是我以前没有的。她的脸扭曲成恐惧或遗憾，她睁大的眼睛里有泪水。

也许我还在寻找一种虚假的赎罪，无法接受我的怯懦阻止了我获得我真正需要的东西。或者，也许我想要的是一种代理宣泄，在那里我能感受到通过她面对真相的痛苦，即使我从内心封闭了自己，不让任何类似的东西出现。

但这些都是过度理智化的解释，而在内心深处，我曾经——现在仍然是——一个孩子。我的愿望很简单。稚气。

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

...你能留下来吗？我问。“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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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卡姆鲁塞帕的椅子因倾斜而变得紧张，倒在了椅背上。她站起身来，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纠正了一下，仿佛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生过。

“我们的假设是这样的，”

利诺斯说。“索引或多或少是附着在人类思维上的人工时空结构——就像他们在学校里所说的那样，当你深入研究它时，力量只不过是一个额外的肢体，可以到达我们通常无法进入的地方。”

他双手紧握在一起，把下巴放在上面。“但是，没有什么可以说其他平面间结构，自然结构，不能使用相同的技术进行粘贴。只是从来没有这样做的意义，因为他们不会听从人类的命令。这就像把你的胳膊钉在建筑物的侧面。

哦，我的上帝我以为。这真的会朝着我想去的地方吗？

“但是，如果熵真的有意识之类的东西......然后，再一次，假设-难道不可能形成一种全新的联系吗？一个不是基于对无生命的统治，而是两个能够分享类似思想的生物？

“你是在告诉我你们试图做什么，”

塞斯说，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给这东西一个人体？创造某种物质上的神？

“我们不要在这里使用g这个词，”

利诺斯迅纠正他。“我们都是这里的学者。不科学是没有价值的。

“到......老实说，爸爸，听到这个很难不去想神话，“西奥说，烦恼。“相反，啊。如果我们相信，热力学的一种特性可以以某种方式表现出知觉，而你打算给它一个人体......”

“我需要把你们俩的误会扼杀在萌芽状态，”

利诺斯说，用手向下比划。“我们的目标不是给它一个人的身体。索引，或其他类似的东西，不像感应过程的第一部分那样直接添加到气的核心。它不能覆盖某人的个性。我们想做的只是在人类和熵力之间建立联系。

“这他妈的还是疯了！”

赛斯反对。“不要安慰地说出来，就像我们歇斯底里之类的！”

"

为什么？托勒玛问道。

“我刚刚解释过了，Rheeds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