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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唯利是图（第2页）
闻言，严致叹了口气，“抱歉，小瑟。我会查清楚是谁把消息泄露给了s，也会让公关团队妥善处理后续。既然已经撞车，凡颂肯定越早越好，你今天就安心排练，不要去关注网上杂七杂八的消息。”
“放心吧。”
谈听瑟失笑，反过来催促他，“你的损失可比我大，还是赶快去忙吧，我也要准备去剧院排练了。”
凡颂作为严致手里的产业之一，这几年一直不温不火，前段时间推出的系列也反响平平，这次情人节前的新品售风格大改，算是一次试水，却没想到又碰上这种“意外”
。
谈听瑟替严致叹了口气，正准备挂电话，冷不防又听见电话那头的人道“小瑟，你知不知道s属于哪个公司旗下”
她动作一顿，心里却隐隐有了预感，“哪个公司”
片刻后，严致答“6氏。”
6氏顶层格外安静，整层楼从今早上起就笼罩着低气压。
冯苛走到紧闭的办公室门前，硬着头皮敲了三下，“6总。”
“进来。”
他推门而入，在办公桌前站定后递过去一个平板，“6总，您看看这个。”
屏幕上几张海报并列，一张是昨晚s刚刚布的广告，而另两张
6闻别目光微凝，拧眉将第二张图片点开后越看清了图上女人的模样。哪怕只是一个半闭着眼的侧脸，也足够他证实猜测。
是谈听瑟。
黑色背景的画面上方垂落着两根银色链条，纵身大跳的芭蕾女舞者如同被链条牵引着向前晃荡。她身上穿着湿漉漉的古典式舞裙，无数钻石般的水珠随着动作飞溅在四周宛若夜幕星辰，让她看上去像一只落水后抖动羽毛的天鹅。
构图、光影、色彩都沉静而瑰丽。
而第三张可以说和第一张s的拍摄创意格外相似。只不过第一张图是谢幕近景，第三张图片里舞台离镜头很远，但有一只离镜头极近、拿着钻戒的手，依靠视觉错位的原理让台上谢幕的舞者如同单膝跪在钻石上。
后两张是凡颂的宣传海报。
“s和凡颂的广告布时间只相隔11个小时，现在撞车的事已经上了热搜，网上什么说法都有。”
冯苛适时解释，“我刚才让人问了s，那边说”
6闻别放下平板，冷眼往后一靠，“说什么。”
“说设计总监得到了凡颂的内部消息，所以也想借巡演的东风，为售的新系列制造热度。最后他们拍板改了营销方案。”
冯苛额头冒出了细汗。
本来这种事根本不需要拿到6闻别面前说的，但谁让事情关系到了那位谈小姐呢
s给的理由想尽了措辞，却也改变不了恶意竞争的本质。
6闻别脸转向窗边，捏了捏眉心。
“舆论怎么说。”
刚问出口，他又径自倾身拿起平板点开，俨然一副准备亲自过目的架势。
冯苛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冷着脸的模样，还是三言两语地做了总结“有人猜测到底是哪家在恶意竞争，然后不少营销号把两个代言人放在一块儿比较。s买了不少水军和通稿，一直在控制着舆论对他们和代言人有利。”
他说完后，办公室里就陷入了安静。
6闻别垂眸一言不地滑动着屏幕，明明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冯苛却觉得办公室里的氛围越来越压抑，甚至他大气都不敢喘。
大概看了几分钟，6闻别扔了平板站起身，抬手取下挂着的西装时动作又蓦地一顿。
冯苛抬眼打量，却只能看见男人背对着自己，默然地站在窗前，不知在沉吟什么。
“撤了。”
两个字冷不防被抛出来打破寂静，男人嗓音冷得彻底，仿佛冻住了欲来的风雨。
“6总”
系统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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