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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敢问霍珩,就在心里悄悄好奇一下,连申媪都没告诉。
她闲着无聊时还给分析过一下。柴氏当时是霍襄的外室,为防大宅来人作她,柴氏肯定不住柴家的,而是住在他准备的外宅。
这外宅肯定少不了霍襄的心腹打理,仆役必然也是他准备的,忠心有底气。也只有这样,才能扛住荀太夫人婆媳的釜底抽薪。
柴氏不敢外出,至于她那老情人马奴,能不能带到外宅还另说,就算侥幸带上了,她再胆大包天也没有合适条件和他私通。
其实,霍琛应必是霍家血脉。且事之时,荀太夫人和霍珩肯定也刨根问底深查过的。
饶是如此,也很难堪了。就算深查捂得够严实,但霍琛一堕马,柴氏随即暴毙,邺城聪明人和消息灵通的人可不少。
难怪不管被动主动,霍琛一直都掺和不进来,想想都替他尴尬。
不过晏蓉也就是随意想想罢了,她夫君的成长笼罩着柴氏挥之不去的阴影,而他的母亲也因柴氏而死,人的胳膊肘都是往里拐的,她自然也不例外。
晏蓉不再多看,专心听上荀太夫人说话。
“伯瑾年前公务繁忙,阿蓉你需好生照顾起居,勿轻忽了。”
晏蓉恭敬应了,“是,孙媳记下了。”
霍珩看了她一眼,笑着对老太太说“她尚算用心,祖母勿要担忧。”
“那就好。”
荀太夫人点点头,有些感慨“眨眼年节又到了。”
霍珩应和一声,忽想起另一事“明年祖母六十大寿,正逢一甲子的大喜,正该好生操办。”
“正是。”
霍珹立即附和。
“明年的事明年再说。不过是个老婆子的生辰,如何要大肆操办我素来不喜这些,”
荀太夫人摆摆手,还要再说,不想这时廊下忽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穿墨绿衫裙的守门仆妇快对廊下候着的侍女说些什么。
老太太喜静,溧阳居的仆妇侍女从不喧哗,更甭提这个一室欢聚的时候,荀太夫人扬声问“何事进来说话。”
“婢子叩见太夫人,叩见郎主、夫人,叩见诸位主子。”
那仆妇伏拜过后,急急禀道“禀太夫人,6先生遣人进来寻郎主,是芮管事进来禀报的。”
芮蒙,外院大管事,霍珩心腹之一,6礼使他入内,显然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却又无暇分身。
霍珩神色一肃,立即站起“祖母,孙儿先去前面一趟。”
“去吧。”
荀太夫人立即应了,霍珩大步往外行去,霍珹浓眉也蹙起,“祖母,我也去。”
老太太点头。
霍珹快走两步赶上霍珩,兄弟二人身影消失不见,一室欢笑静了下来,荀太夫人敛了笑,“年节将近,也不知生了何事”
这问题谁也回答不了她。
霍珩出了溧阳居,芮蒙已经在等着了,“可知何事”
这个芮蒙还真知道“禀郎主,有一位叫云川先生的隐士方才到了家中,是6先生师叔,先生正在招待,又使我来寻郎主。”
“云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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